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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不能！
符媛儿将程子同跟她说的话转述了一遍。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程子同坐下来，说不上他是故意还是随意，反正他就在他们中间的位置坐下了。
“现在就去。”
严妍一阵无语，别看符媛儿在工作上一把罩，对感情的这个领悟力确实迟钝了一些。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
她听朱莉讲完严妍得到录音的经过，马上就赶来找程子同了。
符媛儿勉强一笑，“其实我最过不去的，是他算计我妈。他不让我妈醒过来，一定是想掩盖什么。”
程奕鸣：……
慕容珏冷笑：“你等着看吧，最多明天下午，结果也要出来了。”
“子同，你表个态！”慕容珏严肃的发话了，“石总和我们的合作一直很愉快，你必须给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程木樱动了动嘴唇，没说话。
“严妍……”她咳两声清了清喉咙，又叫了几声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有点心虚，“怎么也不打电话？”